这篇文章是系列文章的第二部分。
在本博客系列的第一篇文章中,我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理解笑声的最佳方式是将其作为一种非语言交流形式,一种肯定相互(也就是共同)脆弱感的交流形式。根据”相互脆弱感理论”(MutualVulnerabilityTheory),表达笑意的欲望可能来自于对地位变化的感知,而地位变化实际上就是脆弱感的一种衡量标准。
我们所认识到的笑的外在表现形式,同样是肯定彼此脆弱的信息,却可以根据不同的环境激发出不同的动机。这与我们因兴奋或喜悦而尖叫(甚至哭泣)以及因恐惧或痛苦而尖叫(甚至哭泣)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这样做有一定的效率;但正如我们即将看到的,这种双重性确实有一些缺点。
接受笑声传递的信息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朋友适时的、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是非常宝贵的。同样,笑声也可能是我们经历过的最令人厌恶的声音之一,它所表达的厌恶和反感之情如此恶毒,以至于迫使一些人自杀。
我们遇到问题的情况恰恰相反。一个人听到了本应是提升、自我提升或自我降低的笑声,却把它理解为降低的笑声。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曾是这种误解的双方。我们可能会看到一个朋友在某些方面摇摇欲坠,我们的”笑点”就会被触动。我们会条件反射地发出完全同情的笑声。我们想给予支持,但他们却认为我们的反应是嘲笑和揶揄。通常,我们有能力察觉到他们的苦恼,并做些什么来纠正误解。但在有些情况下,疑虑依然存在。我们只是简单地认为别人会接受我们的笑声,而从不检查他们的表情或姿势是否有感情受伤的迹象。当我们发现他们情绪激动时,他们的反应可能会非常强烈,以至于不听我们的解释,或者在我们做出解释之前就匆匆离开。又或者,附近有其他人的言行支持了他们的误解。无论如何,在我们意识到之前,伤害已经造成。
当这种误解发生在朋友之间时,它们会破坏联系。如果伤害性的笑声来自陌生人,尤其是涉及到我们无法控制的失误–与我们的存在密不可分的东西–他们的笑声甚至会让我们对整个人类的体面性产生怀疑。但有时这种感觉是不必要的。发出的信息并不是收到的信息。
重要的是要认识到,一些被我们归类为轻蔑或嘲讽的笑声可能反而是同情和支持。在更多的信息表明事实并非如此之前,假设最好的结果是没有坏处的。 本文章摘自《我们为什么笑?新的理解》第十章。 ©JohnCharlesSimon
近日,山西省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印发通知,要求加强对疫情防控一线,特别是发热门诊、核酸检测点、疫苗接种点等一线值班值守岗位设施的完善和物资的配备。科学测算工作负荷、抽调充实一线力量、合理安排值班执勤,坚决防止疫情防控一线工作人员带病上岗、长时间超… 误读
想要分辨出谁的动机是什么,有时是很困难的。我们对他人意图的判断必然会受到我们过去的经历、偏见、情绪、人际关系,甚至是我们当时从周围人那里得到的反馈的影响。这些因素使得不确定性和对他人动机的误解成为现实。
恐胶症
据说,我们当中有一小部分人患有一种叫做”Gelotophobia”(源自希腊笑神Gelos;另见Platt等人,2012年;Ruch,2009年)的病症,这种病症会让人对”大笑”产生误解,后果可能很严重。这种错误判断会让人失去友谊、商业机会、家庭支持,甚至更糟,其后果可能会持续数天、数周或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