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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凯特想起自己的过去,她总是陷入这种困境。“这是我自己造成的,”她会说。作为一名35岁的童年创伤幸存者,每当她反思自己的过去时,她经常发现自己陷入了自责和内疚的循环。她在一个虐待家庭长大,忍受了多年的情感和身体折磨;留下深刻伤痕的经历。
尽管成年后摆脱了有毒的环境,凯特仍然背负着过去经历的沉重负担,她相信自己天生就有缺陷,不知怎么地,她应该为自己的经历负责。她年轻时的回忆萦绕在她心头。她会重播她认为自己应该负责的与同龄人的人际冲突场景。“我真是个坏人,”她会哀叹道,声音里略带自我谴责。她所遭受的创伤使她陷入了一种永恒的羞愧和自我厌恶的状态,无法摆脱过去的束缚。她无法想象自己除了对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负责之外还有什么。
作为一名与儿童创伤幸存者一起工作的治疗师,我发现自责是他们经历中常见的一部分。作为一名幸存者,我也经历过这种情况。以下是发生这种情况的一些原因:
1.内化的羞耻感:孩子们非常容易受到影响,他们经常内化来自环境的信息,包括那些指责他们遭受虐待或忽视的信息。许多受创伤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都会受到这样的信息,即他们应该为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负责,或者在某种程度上是他们的错。这可能会导致内疚、无价值和自责的感觉,因为幸存者开始相信他们以某种方式应得或造成了创伤。
2.缺乏理解:儿童可能缺乏认知和情感成熟度,无法完全理解虐待或创伤的动态。他们可能会将施虐者的行为解释为对自己感知到的错误或失误的惩罚,而不是承认虐待行为是不公正和不应得的。
3.应对机制:为了应对压倒性的恐惧、无助和困惑感,儿童可能会发展出应对机制,包括将创伤归咎于自己。这可以作为在混乱和不可预测的环境中重新获得控制感的一种方式,也是保持对护理人员依恋的一种手段,而护理人员也是伤害的来源。
4.生存本能:儿童天生就依赖于照顾者生存,他们可能会本能地将照顾者与儿童关系的任何中断归咎于自己,以此来维持安全感。这可能会导致对责任的扭曲看法,幸存者认为他们一定做错了什么来挑起虐待或忽视。
5.文化和社会因素:对创伤和受害的文化和社会态度也会助长幸存者的自责。过分强调个人责任或韧性的信息可能会无意中强化幸存者的信念,即他们应该为自己的痛苦负责。
如何打破自责的循环
自我宽恕是创伤幸存者康复过程中一个关键但往往具有挑战性的方面。当个人经历创伤时,无论是身体上的、情感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其后果都会留下深深的创伤,在最初的事件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挥之不去。除了与肇事者的行为或外部环境作斗争外,幸存者还经常背负着自责和内疚的负担,在创伤经历中质疑自己的选择或感知到的缺点。这种内化的自我批评会阻碍愈合过程,并使羞耻感和不配感永久化。
拥抱自我宽恕并不是要最小化或原谅已经造成的伤害。相反,它涉及承认人类经历的复杂性,并认识到,在创伤时刻,个人的行为往往以生存为导向,而不是理性或故意的,尤其是当创伤发生在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当你的大脑还在发育的时候。
自我宽恕需要对自己的同情和同理心,理解我们都是不完美的生物,尽我们所能应对生活的挑战。通过自我宽恕的实践,幸存者可以开始释放自责的重量。这涉及到放弃不断惩罚自己过去的错误或感知到的失败的需要,而是试图用自我同情来取代这些消极的想法。
进行反思练习以获得洞察力:在没有判断的情况下,探索当时影响你行为的背景、情绪和信仰。认识到你当时正在尽你所能地利用你生命中可用的资源和知识。
在治疗中,凯特开始意识到,她的内疚感并不能反映她的真实价值。虽然这并不能成为她在康复过程中做出任何不良行为的借口,但她能够理解这些行为是出于痛苦。她终于开始放下她已经内化了这么久的责备。
如果你在童年创伤愈合后正在与自我价值和自我宽恕作斗争,请寻求可以提供帮助的治疗师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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